婚内和男医生暧昧,我算出轨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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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三年前跟我老公结了婚,但他从来没有碰过我。

  婚后一直没有性生活,偶尔亲热也是有的,但每次一到了关键时刻,他都会在我耳边说上一句,说,老婆对不起,我还是不行。

  嗯,是的,他不举。

  初次接触到这个消息的时侯,我无意间在他车上看到过补阳肾亏类的药,当时他也只是悻悻地笑,“这个……额……”的吞吞吐吐,解释了一翻。

  后来他当然把事情告诉了我,但他父母并不知道他有隐疾,也不好跟父母说出来。

  于是,接下来这两年,我们瞒着他父母看了很多的男科病,都没有任何的异常,最后我考虑到了心理方面的因素,于是将这个重任委托于玲儿。

  差点忘了说,我还有个妹妹,叫做陈玲,她学的专业就是心理学。

  但我那时候并不知道,这其中的猫腻,也不知道那样做的后果是什么。

  直到这一天……

  近来我觉得在家里闲着无聊,于是就去市里的外企应聘翻译员,饶是大学四年的英语没有白啃,还真被我找到了一份月薪不错又轻松的工作。

  这是我上班的第五天,今天翻译的东西比较多,所以就忙活到了晚上。

  等我满载一身疲倦,空腹回到家里的时侯,已经很晚了,我们的房子在木华区,是新婚时娘家给我买的新房。

  站在小区的时侯,我看到家里的窗户有暖光灯亮着。

  应该是文司原回来了。

  我乘着电梯就上了楼。

  “嘎吱。”

  开门,闭门,开灯,换鞋,放包,解开紧致的衬衣领口,所有动作都连环在一起,行如流水。

  我跟文司原的房间与客厅有点小距离,我今天有点累,所以也没有在客厅里面多待,只想趴在床上就沉沉的睡上一觉。

  步入房间,没有看到文司原的身影,只听到浴室里有哗哗的流水声。

  我软着身体将自己丢进了偌大的床上,闻到一股不属于我的洗发水香,不由地皱了眉头,正要合上眼睡觉,却不经意在枕边看到了一根咖啡色的发丝。

  这是谁的头发?

  一根不知名的头发将我的困意扰乱,我看着它,越看越觉得眼熟。

  就在这个时候,我老公洗好了澡从浴室里走了出来,他只挂了一条浴巾,上身精壮无比,古铜色的皮肤配上健壮的身材,我下意识将目光移到他性感的腹肌上。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不举的货。

  他冲我笑了笑,问我,你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晚?

  我敷衍了事,说加班,然后捏着手里的发丝问他:“这头发是谁的?”我说我从来不染头发你是知道的。

  闻言,他将目光移到了我手上,不以为然的笑了两声,说:“玲儿上次不是来我们家睡了一晚吗?可能是那个时候留下的。”还说床单不都是放在一起洗的吗?估计是不小心被黏了过来。

  他看似是在解释,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,我又在心里想,可能是我太敏感了。

  我用开玩笑般的口吻说,“你不会是带了女人回来吧?”

  他解释:“老婆,这你就真的误会我了。”

  他又指着自己的鼻子,说,我像是那样的人吗?从学生时代到现在都这么多年了,你应该知道我只爱你啊!除了你以外我眼里可容不下其他女人。

  “没事,一根头发而已能证明什么。”我说,你这么紧张做什么。

  文司原愣了愣,说,当然是是怕你误会。老婆你这么好,我要是不小心失去了你,我大概会活不下去的。

  我说当然,我就是要把你宠成没有人能接受的地步我才开心。

  过了一会儿,他走近我,张开双手欲要抱我,与我亲热却被我躲开。每次亲热都是把我整到欲火焚身他就退场,再者,我当下看到了这发丝以后,心里更是五味杂陈。

  我说老公,我今天加班太晚,脑袋发涨,已经有点累了。

  他抱一下了我,往我的脸颊上啄了一口:“老婆,你要是累了就先睡吧!”

  不多时,他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看了一眼屏幕,对我说,是公司那边打来的,我去接一下电话。

  然后他人就走进了阳台之中。

  我看着他伟岸的身躯,禁不住发愣,那根头发的出现扰乱了我的思绪,我甚至开始假设文司原是不是出轨了这种事情。

  他接完了电话就出去了,说是公司有大客户从外地过来,那是他负责的客户,需要去接应,然后急急忙忙地就出去了。

  头发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,我心里虽然很膈应,但到底是没有过分的表态。

  但在几天以后,又发生了一件事。

  当天晚上,我刚好洗完澡,去衣柜里翻找睡衣的时候,看到了两样东西。

  用过的套子跟一件黑色的那种辅助性的文胸。套子里面还有白浊的粘液。

  当时我很诧异,也很震惊。

  转过头,我正好看到文司原刚走进浴室,我忍着剧烈的恶心感,提着两样东西随之就走了过去,一脚将门踢开,把两样东西一起甩到了他面前。

  “这是什么?”我压低声音问他。

  那一瞬间他瞪大了眼,脸色绿了一半:“老婆,这都是什么东西?”

  “你说这是什么东西?!”

  他面色难看了起来:“贝贝,我们两在一起都这么些年了。我不能人事错在我,但你今天这样的举动是什么意思?出去找男人也就算了,竟然还将这些东西带到我面前?”

 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,喊了他一句老公,说,你瞎说什么呢?你怎么可以把我想成那种人??

  他的眼眶微微泛红,说,我不举并非我本意,但你出去找牛郎能不能别让我知道?我心里会很难受!

  “文司原!我说了我没有就是没有!”

  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衣柜里会有这些东西,我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!我还想问你为什么衣柜里会有这些肮脏的东西呢!

  “贝贝,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?单凭着这些你就断定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?”

  他神色阴霾,用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色看着我,一字一句地说:“指不定是你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,带了什么人回来过夜呢!你……”

  他居然这么以为?

  他说的话就像是挖掘机,深深浅浅的挖着我心脏上的肉,听的让我将近走火入魔。

  他的话还没有完话,我就操起了近处的吹风机,使出了十足的霸道力道,恶狠狠地往他头颅上就是一砸。

  只闻“啊!!”的一声,他的身体就像是被炸分尸的机器人,娓娓倒地。

  “文司原!我再重复一遍,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!我没有我没有!”

  言罢,我一把将吹风机砸在了地上,满载着一股子不断膨胀的逆天的悲愤,背身离去。

  冲出家门后我一路飞奔,漫无目的,五感六知全部都被封锁的死死的,甚至想哭也哭不出来,后来是刺耳的鸣笛声唤醒了我。

  “嘀嘀!嘀嘀!!嘀!!”

  茫然的转过头,只见一辆小型轿车边按着喇叭,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我冲来。

  我顿时懵住,想要逃脱开但双脚却像是被钉死在了地上一般,还没来得及惊恐,轿车就发出‘叽’的一声老长老长的声音,我被一股巨大的冲力撞的老远,由于惯性原因,还在地上打了几个滚。

  一阵阵剧痛袭来,让人有种全身的血肉连带着骨头一并碾碎的疼痛,我的随即思绪被钢爪拽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。

  意识消散前,我隐约听到文司原惊慌的喊着我的名字,声音前所未有的飘渺。

  “陈贝!!”

  不知是不是错觉,当时我还隐约听到了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的脆声,跟从女人喉间发出的嗤笑声。

 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浑然不知,再次醒来的时候,我人已经躺在病床上挺尸了。

  我以为我可能就这么死掉了,可是没有。

  一场车祸就留给了我的是,右手跟左脚扭伤,轻微脑震荡,还有脾脏微微破裂的结局。

  意识刚清醒的时候我听到文司原低声接着电话的声音,只是当时我的眼皮子像是吊着千斤重的钢铁,沉的厉害,所以他并没有发现我已经清醒。

  我听到他说,你最近就消停一点儿好不好?贝贝这边儿出了事,人还在医院里躺着。唉,你别这么犟好不好?

  他语气没有那么生硬,不知道另一边的人又跟他说了什么,也不是很能确定对方是不是陈玲,还没有等我做出什么判断,他就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
  我试着动了动右手,很疼。于是就换了一只手揉眉心,顺带着眼皮也一并揉了一下,无力,身体更是动弹不得。处处都传来压榨般疼痛。

  文司原见我醒来,十分激动,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将我的手握在了他的手心里,两眼微润,对我是嘘寒又问暖,他的额角还有被我用风扇砸时残留下来的淤血与青紫。

  如果是平日里,我一定心疼的不要不要的。

  他问我,老婆你醒来了,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我去喊医生过来?你饿不饿?想吃点什么?想喝点儿什么?

  我甩开他的手,几乎是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。

  我说:“别碰我。”

  这时候我还有点儿虚弱,说话时都带着几分病态。前所未有的心酸,泪水试图打滚却干涩的太过于厉害,文司原也令我厌恶的看都不想看他一眼。

  他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,认错:“贝贝,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发生车祸,我以后不会再说你什么了,对不起对不起,都是我太过于敏感。都怪我,都怪我,我不应该那样说你。”

  我深吸了一口气,笑的惨淡,面对他咬定了我就是做了什么事情的态度,真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。

  他似乎很委屈,皱紧眉头,说:“老婆,我当时也是太过于激动,所以没有好好的跟你说说话。”

  隔着一层薄薄的眼泪,我还是能够很清晰的看到他眼神里的真诚,没有一点儿的虚心,他委屈的就好像一个被冤枉的小孩子一般。或许真的不是我想到的那样吧?可是……

  “你让我静静吧!”我说。

  他一听,立马就马不停蹄的滚出了病房,临走时还不断地说着,老婆你消消气,不想看到我的话我出去就是了,我等会打电话给岳母,让她过来照看你,有什么需要你尽管给我打电话,24小时为你开机。

  文司原离开以后,整个房间都空了下来。

  空荡荡的,静悄悄的,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声都能够听见的那种静。他一离开,我的心也跟着被抽离,但我的脑子却是前所未有的慌乱。就好像一杯牛奶咖啡被搅拌了那样。

  为什么家里会有那样的东西?我也不知道。

  接下来两天都是我妈在照顾我,陈玲在妈那里听说了我出车祸的时候,我听到她在电话里很惊讶的说了一声“那我姐还活没活着?”

  我一个病人本该好好的养病,可是这一大堆事情却扰的我连晚上都睡不着觉。与此同时,文司原的电话与短信也是源源不断,他说我很想我,不抱着我睡觉很不习惯,总觉得缺失了些什么

  就像还在读大学时一样哄着我,但却只让我感到心烦意乱。

  在我妈的照料下,身体也一天天的好起来,自从那天以后,文司原就从来没有再来看过我。每当病房的门扉一松动,我都会微微的期待几分,看到来人,又垂下目光。

  原来才几天没有见面,我就已经想他深入骨髓,真的是很不争气。

  文司原,我好想你……

  我边吃着饭菜,想着想着,饭菜就会变得难以下咽,酸涩难言,但却硬着头皮咬牙不去主动联系他。

  这一天,我妈有场重要的预约手术,便抽身离开了,她让陈玲过来照顾一下我。

  陈玲买了一些水果跟一束花过来。

  推门而入,我便看到了前凸后翘的陈玲。

 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职业装,黑色包裙配上白色衬衣,栗色的长发很随意散落在她的锁骨前方,最上缘的领口被解开了两颗。

  见到她那一头栗色长发,我心里很不平静。

  她一如既往的笑得很恬美,说,我刚刚才下班,衣服也没有来得及换下,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,没事吧?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吧?

  我扯了扯嘴皮子,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,说我没事。

  她很热情的给我削了一个苹果,在低下身的时候,我很不凑巧的在她的脖颈上看到了几枚泛红的印记,我的心猛地落了一拍,气血都渐渐翻滚了起来,我甚至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
  思想开始不受控制的走远,下意识就将那些欢爱后留下的印记与文司原联想到了一块儿,还有那天在家里被我撞见的那一幕也在脑海里跟着起哄。

  “姐?姐?”她纤细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,我才回过神来。

  陈玲问我,发什么呆呢?面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看?她给我递过一块切好的苹果,又半开玩笑说,被撞傻了啊?

  我硬着头皮稳住心神,吃着酸甜的苹果却味同嚼蜡,我有些迟疑,但还是问了陈玲这样一个问题:“玲儿,你跟你男朋友是……进展到了什么程度?”

  闻言,陈玲眼底有幸福的神色流露,带着几分羞涩,说:“姐,你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。”

  “没啥,看你们交往的时间似乎也不短了,我只是在想着你什么时候带他回家,给爸妈还有我看看。”我双眼锁在她的眼上,试图看出点儿慌乱的神色,却什么也没有看到。

  陈玲笑得落落大方,说话也很自然,她说,虽然交往的时间是不短了,但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打算。还说她男朋友在那事上很强悍,到了最后还很八卦的问了一下:“姐夫现在能行了没?”

  “我上次让他下载一些那种视频,让他一个人去摸索摸索,也不知道成没成。”

  “那类视频?”我笑了笑,说,你们两个倒是意外的放得开。我看到陈玲的眼底有几分尴尬一闪而逝,随即我又半开玩笑,说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。

  她立马摆手,神色有点儿严肃说,再怎么放得开他也是我姐夫,我怎么好意思去问太多你们夫妻那方面的事情。

  看她诚恳的态度跟神色,我就禁不住在心里皱眉了。

  陈玲陪着我直到半夜才离开,她走后我陷入了沉思之中,翻来覆去睡不着,于是将手机开机,抱着试探的态度给文司原发了条短信过去。

  我发了一条简短的消息过去:老公。

  那边很快就发来了消息,他说:老婆,你终于肯理我了。这两天我在外面出差,等回家了,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给你,爱你。

  两秒以后,那边又发来了一条短信:过段时间,我们就要个孩子吧!做个试管婴儿。

  我看着手机荧屏愣了片刻,没有回复,退出了通讯页面,熄了屏,将其放在床旁桌上。

  我的唇角下意识流扬起,上一秒还缠着我的烦恼都被一扫而空,有一股暖流随着血液缓缓游遍了全身。

  跟文司原一起生个孩子啊?这种事情,还在读大学的时候,我就已经在考虑了,甚至还想好了孩子的名字。

  然而,就在几天以后,我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做,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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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签: 华为手机锁屏密码忘了怎么解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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